他的手往楼上走,“我有事问你。”
顾予苼受了伤,箫随心的脚步很快,跟上有些费力,为了不让别人看出什么,他尽量忍着痛。
上到二楼,额头上就已经沁出了一层冷汗。
一进她的房间,箫随心就放开他的手,开口质问:“小至的事,是不是你做的?”
她以为,顾予苼至少会否认一下,却没想到,他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,‘嗯’了一声。
箫随心心里一睹,努力平息了翻腾的情绪,“她是做错了,你作为哥哥,管教也无可厚非,给她一巴掌就够了,至于下这么重的手吗?”
顾予苼眯起眸子,淡淡的做了解释:“我不打女人。”
箫随心气怒攻心,声音尖利:“所以,你就让保镖将她打成那样?她才十八岁,断了手,医生说以后阴雨天气都会疼,你让我怎么跟姑姑、姑父交代?”
男人的眉倏地皱起:“她打人的时候,也没想过要向别人的父母交代啊。”
“你是因为她打人才对她下狠手,还是因为她动的人,是苏桃?”
箫随心冷笑,单薄的身子气的瑟瑟发抖,今天早上看了报纸,本来也没将两件事联系在一起,箫至正处在叛逆期,以前打架斗殴的事也不少,只当是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