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桃抬头看她,指了指自己胸口的位置:“不想哭,只是这里很空,风一吹,特别冷,像是被人灌了杯冰水,透心凉。”
有一种痛苦,会让人觉得整个身体都被掏空了,拼命的想填些东西进去。
就像她现在,死死的抱着被子,即便是假的,也有一点充实的温暖。
乔默紧紧的咬着唇,苏桃很坚强,若不是被伤透了,一般说不出这么矫情的话。
她没哭,但乔默却觉得,这一字一句,都像是真枪实弹打在她胸口,痛里都泛着血腥的味道!
见苏桃闭上了眼睛,她放下水杯,关上门出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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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桃收拾好东西,一转头,差点撞上红着眼眶站在她身后的杨絮源,吓了一跳,拍着胸口顺气:“你干嘛,吓死我了。”
“苏姐,你别走。”
苏桃将一叠钱和一份名单放在她手上,“我走之前,最后吩咐你一件事,名字和金额我已经写下来了,帮我把钱分好,还了吧。”
报纸今早出来了。
霍家长孙霍启政刚与萧家大小姐箫随心订婚,就与陌生女子姿态暧昧的出入酒店。
上面还附了几张模糊的照片。
虽然不清楚,但熟悉她的人都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