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予苼降下车窗,夜里带着凉意的风从外面灌进来,他优雅的点了支烟:“你们几个人动的手?”
箫至脸有些烫,这么多人欺负一个,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。
见顾予苼看着她,箫至尴尬的吐了吐舌头,“我这么厉害,哪用得着找人帮忙啊,单枪匹马就把她打了个落花流水。”
“哦?那过程肯定很精彩。”
外面的霓虹映入他浓黑的眸子,像被吸进了不见底的深渊,瞧不出一丝一毫的痕迹。
箫至像个急于炫耀的孩子,手脚并用的比划着:“我就这样拽住她的头发......然后......”
连吹带骗的将过程夸大其词的讲了一遍,睁着一双画烟熏妆的大眼睛瞧着他,“予苼哥,你不可以告诉我爸妈哦,他们要知道我打架,非揍死我不可。”
顾予苼将燃尽的烟蒂弹出窗外,深沉的视线集中在箫至身上,“打的很爽?”
一股寒气从箫至的脚心直冲头顶。
她尴尬的搓着手指,一副低头认错的乖巧模样。
顾予苼看了眼外面,已经开到一桥了,这个点,除了几个流浪汉之外,没人还在这个地方晃悠。
他敲了敲车窗玻璃。
老郁将车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