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段路后就困了,捏了捏眉心,“郁叔,到了叫我。”
“好,距离还远,你先睡一觉,”司机和苏桃很熟,看了眼她额头上的伤,责备了两句:“你也不在家多休息两天,撞到头,可大可小。”
“没事,只是轻微脑震荡,再说了,我又不是做苦力,哪有这么娇弱。”
话刚说完,就感觉一道视线落在她身上,苏桃如坐针毡的挪了挪位置,尽量将自己缩在椅背遮挡的范围之内。
也不知道这苦逼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,难不成,她要一直以这样东躲西藏的状态做他的秘书?
他又不开车,也不是那种会陪女人逛商场的男人,真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送她们。
难不成,就只是为了多跟箫随心相处一会儿?
她脑子里立刻开始脑补箫随心成功投入霍启政怀里的场景。
顾予苼会不会褪去他这身优雅的人皮,成功幻化成一头猛兽,直接将柔弱的箫随心就地正法了。
苏桃眼前浮现出顾予苼穿着皮裤,光裸着上身,手里拿着一条羊皮软鞭,茶几上放着一大包蜡烛,床上躺着被五花大绑的箫随心......
不行了,口味太重了。
车子停在商场大厦门口。
顾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