荆战向来如此桀骜,他早已习惯了。
接着轻声说道:“荆战,你冲动的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?此事尚未落实,老夫想,还是谨慎些好。”
荆战眼眸一凝,厉声说道:“谨慎个屁!”
“不用多说,定是林夜那小子!!”
“区区二十出头的毛小子,竟敢当众挑衅我陇川会的威严,辱我杀手堂无人,此子不死,我心头之恨难消!”
荆战成为陇川会杀手堂堂主,陇川会二当家已有二十余年,这二十余年中,挑衅杀手堂的人不是没有,但结果,如今坟头草已经漫山野了。
但,一而再再而三挑衅杀手堂并且毫发无损反而还反杀杀手堂的,林夜是第一个。
这口气,荆战咽不下。
“荆战,左丘元洲说的不错,你冲动的脾气,是得改改了。”
这时,茶楼中响起一道好听的声音,同时,一道人影缓缓上了顶楼,漫步走向荆战与左丘元洲两人。
听到这声音,在场众人皆是回头望去。
同时,所有人的神情中满是忌惮与尊敬。
看相貌,来人很年轻,比起荆战还要年轻许多,但一张国字脸却满是威严。
若是说起他的名字来,不只是江南,便是整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