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秒不到，林夜便已收回手指。
感知中，五百米开外，有一道失去生机的身影，趴在马路中央。
如王霸一般，后脑勺多出了一个指头粗细的血窟窿。
“你扶着长孙柔。”
司空神情微凝，脚尖轻点，旋即便如鬼魅一般，消失在茫茫夜色中。
这般速度，不知比那精通身法的王霸快了多少倍。
两秒后，有清风拂过林夜与长孙有义的脸颊。
司空回来了。
但，神情中却满是惊讶之色。
“怎么个情况？”
长孙有义知道司空去干嘛了，急忙问道。
“顾思聪……死了！”
司空望向林夜，眼中满是难以置信，最后，嘴角挤出一抹僵硬的笑容，沉声道：“死在了距此五百六十多米的地方！”
“我靠！”长孙有义怪叫一声，望着林夜那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淡然脸庞，一时间，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“林夜，你小子……竟然已是宗师之境了！？”
说实话，司空很难相信这个事实，毕竟此前在江北品鉴大会之时，林夜不过只是玄劲小成的实力。
这才过去多长时间？
勉强算半个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