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受过惊?”
“那车轱辘是许秀才那边的顽童弄得!”苏老头叹了一口气。
顾春竹才不相信苏老头的说辞,轻笑着说道:“谁家顽童还能玩锯子,钻人家马车底下锯车轱辘的轴吗?”
“可许家人是这么说的。”苏老头这脸上的皱纹都痛苦的皱吧了起来,也连带着把马儿受惊的事情给说了,这马是在接亲的时候受惊的,不但摔着苏朵儿还踩断了好几个村人的肋骨,是赔了一大笔钱。
“我记得那日袁兄弟赶车的老奴分明教你驾车了的呀?”顾春竹不敢置信道,这马儿踩踏了人能活着回来都要算它好命了。
苏老头的老脸更是羞愤,“是女婿他们说既然是来接亲的,哪能由我这个老丈人赶马车,马车就被他们拿着赶了,我哪知道会发生这般的事。”
伴随着苏老头的话,苏望勤的脸黑着气氛沉闷极了。
“将……苏兄,你回来了。”袁青领着老仆远远的走过来,瞧见苏望勤连步子都迈得欢快了几分,小跑着过来的。
“袁青,对不住!”苏望勤耿直的说道,这事儿是断然瞒不住的,再说马车要是在半路出岔子了更是耽误袁青的事儿,苏老头听着在一旁两条腿都急得打斗。
“怎么了?”袁青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