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快要掉出来了。
卖荷包的卖手绢的都已经开始摆摊子了,年年有余的荷包和布艺的荷包都叫人仿去了,就是这布艺的配色黑漆漆的,没有她的好看。
而男款的荷包是仿的最少的,又要刺绣还得识字这难度有点大。
顾春竹这一圈扫过去就看到了其中一个荷包上面绣着一个硕大的“富”字,还绣着一个大金元宝,用的是黄线,要多土豪有多土豪。
“哎,那个卖口脂的你手上还有货吗?”一个姑娘本来在看荷包,看了顾春竹一眼就认出她来了,甩着香帕子问。
“你说的是庐州货嘛,销路好得很,又只有那么几个,只能等明年了!”顾春竹诚实的摇摇头。
细看这姑娘嘴上抹得口脂便是她卖的,粉里带了点橘色,衬托了她几分娇俏。
“哎,当时明明是我第一个看到的。”那姑娘几乎要把帕子给揉碎了,小脸上带着怒容,“我要是不嫌贵那几个我就都买下了,哎,错过了错过了。”
顾春竹也不好说什么,她目光一转就看到了站在了抱香楼门口的柳溪娘。
一双秋水剪瞳巴巴的看着自己,恍若自己就像是个负心汉一般。
“小溪!”顾春竹欢喜的呼喊了一声。
柳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