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又太小,她必须要学的难搞一点才不会叫人欺负到头上来。
这群人又说了几句好话,顾春竹是说什么也不改变主意了,大家都怨上了邱氏,觉得她那张破锣嘴,惹了顾春竹不高兴了。
来卖虾子的人走了,苏望勤踌躇的问道:“春竹,都是乡里乡亲的,难道就三天收一次平日里不收了吗?”
“老三和福嫂子这里收了就有将近一桶了,够我卖个半天的了。三天去一次县城的话多收点也无所谓,别说什么人情的,你去山上打猎的时候,我们娘三个快被饿死了,这些乡里乡亲谁送过东西来?我们这是交易,代他们卖虾子,这才亲切上了。”
她红嘴白牙的就把事实给剖析在苏望勤的眼前。
除了福嫂子有时给孩子吃点东西,别的人都是视而不见的。
“就按你说的办。”苏望勤妥协了。
他们第二日去卖虾的时候收拾收拾也足有三桶了,这一天天的卖河虾的摊位都比前一天的多,竞争非常的激烈。
苏望勤带了两桶去镇上的酒楼卖,最后也只卖出了一桶半,还是按照四文钱一碗卖的。留下了一桶半,生意也不是很好,顾春竹愁得柳眉都皱在了一起。
忽然摊子上来了一个敦实肉乎的男人,衣服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