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泉手中的那颗慢慢的停止跳动的心脏,只是皱了皱眉头,“若要杀人,大可以直接给对方一个了断,何须这般残忍呢?你这样的做法,与那些残暴的人,又有何区别?”
“破刀,本座如何行事,不需要你在旁指手划脚。”
卦文泉横了一眼紫刀,将手中的心脏给扔了出去。
他身后的一个年轻的弟子,已经拿着一竹筒,倒水给他的手洗干净,还极时的拿着一块白布上来,给他小心翼翼的擦拭干净。
那个动作,是十分娴熟的。
看来,这卦文泉这样的行事风格,早已是熟悉了呢。
“确实,我没这个资格。”
紫刀两手一摊,表示自己不再多嘴,“既然你要得到消息,那这也就没我这个老头的事了,你还有什么话要问吗?”
卦文泉看着紫刀,慢条斯理的问道,“你最后见残坤是什么时候?”
“人证都被你杀了,我说又有什么用?”
“让你回答就是!”
紫刀嘿嘿一笑,“好吧,我最后见残坤的时候,是四天前申时。之后,道华晖把残坤带走了,至于带去哪里,就不是我关心的事了。怎么?残坤真的死了吗?”
他的话,让卦文泉敛下眼帘,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