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青禾辣到流口水,嘶哈着道:“无论什么时候,你都是亲的。”
那些过往的曾经,回忆中的甜蜜,一如饮鸩止渴,他想疗伤,却被伤的更深。
如果有人给他一瓶药,喝了就能彻彻底底的忘记痛苦,那他一定毫不犹豫的选择不喝,不为别的,他只是害怕忘记岑青禾,忘记自己曾经不顾一切的爱过一个女孩儿,即便不能与她白头偕老,但他也做不到相忘于江湖。
她可以不爱他,因为她有了更爱的男人;但是他不能不爱她,因为他明白,这一生还有很长,但是余生里,他的心里也只能装得下她。
岑青禾这辈子都不会知道,除了商绍城以外,还会有人把她当眼珠子一样疼,分开后的几年,每年都默默地给她庆生,每一个情人节,每一个恋爱纪念日。
她有两枚戒指,银色的指环,订婚戒;红色的钻石,结婚戒。两枚戒指都是商绍城送给她的,她当成心头宝。
但萧睿手里的那枚戒指,她这辈子都无缘相见,那戒指被萧睿抚摸的温润发亮,随身携带,始终是体温的温度,他不用刻意提醒自己,但他永远都明白,这枚戒指,岑青禾戴不上,以后也不会属于任何人。
岑青禾把最近的一切都当做是否极泰来,因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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