莉又洗了个毛巾过来给她擦脸,模糊了心疼和埋怨的口吻:“人家结婚,你喝这么多酒干什么?绍城下午过来,你看看你这样儿。”
岑青禾浑身发软,有气无力,“我断片了,昨晚怎么进的家门都不知道。”
徐莉道:“还好意思说呢,昨晚这通折腾,你爸半宿没睡觉,想背你去打针,你又哭嚎的不去。”
“啊?”岑青禾用仅有的力气表示惊讶,“我哭嚎的了?我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?”
徐莉说:“谁知道了,出去几年还添毛病了。”
岑青禾努力回忆,但却搜寻不到一丝一毫的片段,原来喝多酒,真的会痴呆。
徐莉坐在她身边,岑青禾枕在徐莉腿上,徐莉摸着岑青禾的头发,难得像是妈妈对孩子一样,软声软气的问:“吃不吃糯米糍?”
岑青禾宿醉,胃里面不舒服,点点头,“拿五个就行。”
徐莉起身出去,很快回来,两手攥了布置五袋糯米糍。
岑青禾说:“你拿这么多干嘛?我吃不了。”
徐莉道:“我不吃啊?”
说着,撕开袋子,徐莉先喂了岑青禾一个。糯米糍外面外面裹着白色的糯米粉,粉末粘了岑青禾一嘴,待到冰凉的雪糕滑入滚烫的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