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小心被人从台上挤下来了,现在脚也疼,头上还摔了个鸡蛋那么大的包,都出血了。”
越说越委屈,如果商绍城没打这个电话还好,她可以坚强,但是听到他的声音,她就是想跟他撒娇,让他知道她有多惨,有多倒霉。
商绍城看不见她,不知道她伤得有多重,只能沉声问:“你在哪儿?去医院了吗?血流的多不多?”
岑青禾抹了把眼泪,闷声回道:“我在酒店,今天大家都那么高兴,我就没告诉他们,关键我回到房间才发现脑袋有点儿出血,你不用担心,我就是跟你唠叨两句,没多严重,估计也就破点儿皮。”
商绍城真的生气着急,第一反应就是骂,此时也毫不例外,“抢个捧花也能从台上掉下来,我都能想到你作得有多欢,一眼没照顾到……”
岑青禾憋着嘴说:“欸,我现在是个伤者,你能不能好好跟我说话?还想让我身体和心灵遭受双重打击吗?”
商绍城恨铁不成钢,气得直大喘气,她也能想象到他咬牙切齿的模样。
过了几秒,他沉声道:“赶紧去医院,都这样了还逞什么英雄?我给陈博轩打电话。”
岑青禾忙说:“别给轩哥打电话,你一找他,马上馨媛她们都得跟着回来,所有人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