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老人护在身旁的岑青禾,岑青禾不慌不乱的解释道:“当时指示灯已经跳黄灯了,我亲眼看到她抢灯快速左转,这才跟三轮车撞上。”
女人眼睛一瞪,再次朝着岑青禾大声喊道:“你他么有病吧你?谁看见我抢灯了?这种破三轮车就不能上道,我还没告她蓄意谋杀呢!”
警察示意她小声,冷静,女人偏不,当街大吼大叫,吵得岑青禾耳膜都要穿了。
靳南赶到的时候,警察正在跟r8车主交涉,让她先把车靠边停,女人抱着肩膀,态度坚决,“先把赔偿的问题解决了,穷就有理了?穷就可以随便撞车不赔钱了?”
警察问:“那你想索赔多少?”
女人眼皮都没眨一下,开口就说:“二十万。”
一听这个数字,老人顿时急的哭起来,连连赔礼道歉,又说自己没有这么多钱。
女人嫌弃的瞥着老人,就像是看地上的塑料跟纸壳一样,充斥着鄙夷和不屑,嘴里嘀咕了一句:“上一边哭去,哭死也得赔钱。”
她声音不大,周遭吵杂,很多人都是没听到的,但站在中心圈的岑青禾却是根据嘴型判断个八九不离十,她很容易被戳肺管子,登时脸就变了,满是火药味的说道:“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儿,是不是欠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