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下去,他怕是等不到常姗痊愈,他就得住院了。
话虽如此,但也只有靳南自己心知肚明,他仍旧每天期待着岑青禾的到来,他渐渐习惯了在差不多固定的时间,不着痕迹的溜到门口等她敲门;他习惯了打开门的瞬间,看到她唇角勾起的笑脸;他习惯了每天陪她玩儿看似脑残的游戏,却不知不觉中变得认真。
靳南觉得,岑青禾有毒,此毒无色无味,擅长慢慢侵入,当人发现时,已深入心肺。
如果他早知道会喜欢上她,那当初一定不会跟她走太近,如果,早知道……哎。
靳南坐在主卧沙发上,常姗靠坐在床边看书,当他起身往外走的时候,常姗说了句:“青禾快来了。”
靳南下意识的停下脚步,还以为自己的心事被人看穿了,所以本能的说了句:“我去洗手间。”
常姗把视线从书上抬起来,落在他脸上,神情自若的道:“好。”
靳南这才后知后觉,是他想太多。
转身出了主卧,房门轻轻关上,他很轻的发出一声叹气,这可怎么办?神经都紧绷了。
当当当,三声敲门声传来,靳南已经连续一个多礼拜帮岑青禾开门,她敲门的动静他都无比熟悉。
前一秒还企图控制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