巧不巧,他就坐我旁边。”
听着岑青禾颇为感慨的语气,商绍城似笑非笑的问:“你有没有压力很大?”
岑青禾点头如捣蒜,“岂止压力大,就连牌运都吓走了,我们四个刚才一直打扑克,我跟靳南一伙,差点儿没输死。”
商绍城饶有兴致的问:“他还跟你们一起打扑克了?”
“是啊,我还以为他不稀罕搭理我们呢。”
商绍城说:“你别把靳南想的太难相处,他就是慢热,人不错。”
岑青禾说:“我知道他人不错,就是太一板一眼,本本正的样子,给他配个眼镜我都想喊他一声‘先生’,我平时打牌火可旺了,今天一定是让他给吓得,火都点不着了。”
她表情鲜活,噘着嘴,踢着脚尖儿,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安全感,会把列车公共场所当成是自家卧室,调侃起人来,仿佛旁若无人一般。
靳南从车厢里面出来,正看见她的背影,以及她对他的评价。
岑青禾没听见靳南的声音,倒是觉得身后其他人的说话声仿佛更清晰了,她转头一看,就这样对上靳南那张面无表情的俊美面孔。
他毫不回避的看着她的脸,手里拿着两个苹果,他有轻微的洁癖,怕别人洗不干净,所以亲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