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半的某人从身上推到一旁。
“哎呀!”
她陡然发火,声音尖锐又刺耳。
岑青禾能明显感觉到,商绍城愣在原地。
后知后觉,她可能反应太大,所以只能蹙眉‘啧’了一声,往回搂道:“我太困了。”
商绍城又不是第一次从梦里把她弄醒,以往也没见她发这么大的脾气,她这摆明了是燥。
至于为什么燥,他很快就想明白了,声音低沉轻柔的问:“大姨妈迟几天了?”
岑青禾没想到他会主动问,或者说她没想到他猜中她焦躁的点。
沉默一会儿,她出声回道:“上个月七号来的,迟了一个多礼拜了。”
黑暗中商绍城握住她的手,低声说:“对不起。”
岑青禾心头一酸,差点儿哭出来,吸了吸鼻子,出声回道:“也不赖你,记吃不记打的又不是你一人。”
商绍城把她搂到怀里,抚着她的后脑,轻声说:“以后我再也不让你担惊受怕了,也不会再让你吃药,我管得住自己。”
岑青禾终于哭了,把脸埋在他怀中,手臂紧紧地攀着他的后背,将委屈的源头尽数化作液体流出体内。
吵架并不可怕,可怕的是架吵完了,但是问题还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