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纠缠,追着她跑,她躲无可躲,避无可避,只能从羞涩到顺从,再慢慢地沦为交融互动。
商绍城把她搂在怀里,一手揽着腰,另一手扣着她的后脑,越吻越深,恨不能将她一股脑的吞进肚子里。当深吻已经不能满足之际,他推着她往后移步,岑青禾迷糊着睁开眼,发现商绍城是闭着眼的,他黑色的长睫毛就在她眼前,她看得太专注,险些对眼儿。
终于来到大床边上,他压着她一起倒下去,他的吻顺着她的唇瓣往旁边移,灼热的唇落在她耳根和脖颈处。岑青禾浑身又软又麻,像是有千万只蚂蚁一同爬过,胳膊痒,腿痒,后背痒,心里更痒。
她想伸手去抓,但手腕却被商绍城轻柔又不失重量的压住,他今儿是打定主意要把她拆皮入腹,怎么都不会让她跑掉。
他牙尖咬着她的耳垂,感觉她浑身都在绷紧,他马上又松开,转而用舌尖轻轻扫过,一下又一下,时轻时重,却每一下都恰到好处的撩过她的心房。
岑青禾是初识情滋味,哪里禁得住他这般挑逗,浑身都敏感到一触即发,她终是耐不住,缩了下脖子,很低的声音说:“痒。”
商绍城的唇瓣就贴在她右耳边,闻言,他低沉着声音问道:“哪儿痒?”
他这话的歧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