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来到脖颈处,岑青禾余惊未退,脖子又痒,所以本能的缩着肩膀,挣扎道:“商绍城……”
家里面除了她就是他,鼻间满是熟悉的沐浴液香味儿,岑青禾不用回头也知道来者是谁。
每次来他这里,同样的戏码总要上演,她也不害怕,只觉得痒。他双臂紧紧地从后面把她搂住,连手臂也钳制其中,岑青禾动弹不了,只能一边缩着脑袋,一边说:“痒,别闹了,我要换衣服。”
平常只要她这么说,商绍城就算不放手,嘴上动作也会减缓,但今天不同,他跟没听见似的,手上力道不松反近,倔强的要吻到她。
他吻她右侧脸颊,岑青禾就把右半边脸贴靠在肩膀上,他去吻她左侧脸颊,她就再往左边躲。
一来二往,商绍城像是被她给惹毛了,忽然大手一把抓住她腰间的浴巾,岑青禾瞥见胸口浴巾边缘略微松散,所以陡然眼睛一瞪,大声喊道:“商绍城你敢!”
商绍城没有下一步的动作,身后唯有他比平常粗重的喘息,岑青禾以为自己成功的唬住了他,谁料这份平静也才持续三秒钟的样子,忽然间,他弯腰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,岑青禾几乎来不及反应,身体已经悬空,他抱着她,两步来到大床边,在把她放上去的同时,自己沉重的身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