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儿急,说醉话。
在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里,岑青禾基本没动过筷子,一直在喝酒。喝完酒就絮絮叨叨,问东问西。
商绍城道:“你问了这么多,该我问你一个了吧?你今天怎么回事儿,抽疯了?”
岑青禾一个人喝了一斤半的白酒,此时双颊樱红,早前嫌热,把高领毛衣的领子卷起来堆在下面,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。
她伸出食指在唇前比划了一个‘嘘’的姿势,微眯着视线回道:“这个游戏叫‘我问,你答’。我早说了,我,我问,你来答,不是你问我答。”
商绍城一看她这样子,也知道她醉的七七八八。薄唇开启,他出声说:“一斤半就这样,我还以为你的酒量跟口气一样大呢。”
此话一出,岑青禾忽然背脊挺直,一拍桌子,“杠我是不是?红杏我不出墙,你当我出不去呢……”
她说话已经有些不顾场合了,伸手去拿商绍城手边的酒壶,她都没往杯子里面倒,只拿起来就对壶吹。
商绍城没想到她这么彪,顿了两秒,赶忙倾身过去抢。
两人拉扯间,透明的酒水顺着岑青禾的嘴跟壶口之间淌下来,湿了她胸前的毛衣。
到底还是让商绍城给抢走了,他瞪眼看着她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