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深处,不足为任何人讲的秘密,好像在刹那间就要公之于众,她忐忑的不敢呼吸,半晌才试探性的口吻,小声道:“你怎么会这么问?”
邢晓茹说:“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,萧睿自从车祸以来,脾气确实不大好,一整天也不跟谁说句话,可他不说话也不会刻意怼谁,给谁难堪,但最近这段时间我就在观察,萧睿好像跟他妈在置气,每次他妈带来的东西,他都一口不吃,有时候阿姨多说两句,他就直接发很大的脾气,搞得他妈现在一句话都不敢说,白天都得是我们在,他妈才敢张嘴说两句话,所以我就纳闷,是不是他妈把你俩给搅合黄的。”
岑青禾心中说不出是愤怒还是怨恨,亦或是痛苦的煎熬。
她以为只要不说,最起码还能保证萧睿一个人置身之外,活得坦坦荡荡,可事实上,两个人的错,搅的四个人全都深陷地狱,无一幸免。
喉咙涩的像是喝了硫酸,不敢呼吸也不敢吞咽,只进气不出气,岑青禾心里难受到浑身轻抖。
靠在墙边,她听见手机中邢晓茹的声音,努力了好几秒,她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,低声回道:“你想多了,跟他妈没关系。”
邢晓茹也不过是随口一说,她一边叹气一边道:“青禾,我知道你跟萧睿分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