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回道:“有些歌听第一句就知道喜不喜欢听;有些人见第一眼就知道爱不爱,而有些作业,翻开第一页就知道不想做。你,就是那篇作业。”
不知是岑青禾说的话太直白,还是她脸上面无表情的样子恰好戳到了薛凯扬,有那么一瞬间,他脸上的表情是僵住的。
心尖也猛地被人用细长铁针隔空刺了一下,他是想要蹙眉的,可是表情做出来,却又是痞笑而随意的模样。
看着岑青禾,他故意说:“我没奢求你一上来就想‘做’了我,我愿意当那首歌,也不介意当那个人,咱们细水长流,慢慢来不行吗?”
岑青禾听着他开荤腔,眼皮都没挑一下,依旧是那副平静的令人恼怒的口吻,淡淡道:“薛凯扬,你是聪明人,所以我点到即止。”
薛凯扬脸上的笑,慢慢从嬉笑变成皮笑肉不笑。看着她,他出声问:“什么意思?我听不懂。”
岑青禾没有马上说话,而是低头打开随身的挎包,从里面掏出一沓钱来。
崭新的人民币,中间用长纸条折上扎了一捆。
把人民币放在桌边,岑青禾转动圆盘,把钱转到薛凯扬面前。
薛凯扬垂目睨了眼面前的一捆钱,又抬眼看向岑青禾,笑问:“干嘛?包养我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