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处只剩下岑青禾跟方艺菲两人,方艺菲打量着岑青禾的脸,不由得伸出涂着绿色指甲油的手,轻轻碰了下岑青禾的左侧下颚,然后眼带担忧的说:“没事儿了吧?那天眼看着就肿了,你回家冰敷了吗?”
被方艺菲指尖碰过的地方,像是有老鼠爬过一样——恶心到鸡皮疙瘩泛起。
岑青禾真佩服自己,她可以冲着方艺菲微笑,然后同样虚与委蛇的回道:“没事儿,这不看不出来嘛。”
方艺菲点头道:“嗯,是看不出来,我真怕那女人下手那么狠,再把你的脸给划坏了。”
岑青禾面不改色的说:“我又没背地里睡她老公,她就是想给人毁容,那也毁不到我这儿啊。”
方艺菲道:“确实是,我们都相信跟你没关系,你也不用忌惮她。”
岑青禾说:“你说忌不忌惮吧,我还真是忌惮,一个被人撬了老公的女人,可是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的。前天她敢扇我耳光,保不齐以后知道真相,她会不会泼别人硫酸,啧啧。”
方艺菲轻笑着回道:“青禾,你心态真好,还在担心别人。”
岑青禾心想,你心理素质才是真好,她都这么说了,方艺菲还能做到面不改色。若不是亲眼看见私家侦探拍到的照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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