影往前蹿去。“可是京里终于有人不安分,动荡起来了?”
“呵,不过到现在才生了变,想必是成算十足了。”萧御淡淡道。
高槐粗枝大叶的模样实则也十足的心细,细想了片刻便猜到一二。于是他嘲讽:“萧督主夸下海口的事情,如今拖了有月余,总也怪不得人家留后手啊!”
萧御只幽幽冷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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喆闾焱望着被绑在床上昏迷着的一袭紫衣的姜颖,眼里闪过伤痛与不甘。
“嗒咔”肖忠推门进来,他摆出一张完美谦顺的笑脸,道:“时机成熟了,皇子请下决断吧。”
喆闾焱眼睛一厉,冷硬道:“你家主人说话可得算话。”
肖忠立马袖手躬身接道:“小的惶恐,师父万分叮嘱了小的,自然都是听皇子差遣,您才是这天下的主人。”
喆闾焱冷嗤一声:“但愿如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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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祭司看着手中的药杵,他有所预感地抬眼望向窗外的莽莽青山。
沟壑纵横苍老黝黑的面孔神情无奈包含苦楚,他放下药杵落座在一旁的藤椅上苍然道:“祖哇,小老儿这样做到底对不对哟……”
老和尚听不懂姜祭司的话,但是他和萧御他们一伙的,也是明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