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什么都感觉不到,仿佛整个身子已经失去了知觉,甚至于整个身子都不存在了般。
“你现在是不是很希望靳斯宸来救你?”忽然间,早已坐到远处凳子上的白大褂男人来了这么一句,强生生地将苏安泠仅剩地注意力给吸引了过去。
“哦,不对,”白大褂男人摇了摇头,然后认真地再一次说道,“应该是,你现在是不是很希望你老公来救你?”
“……”苏安泠沉默地看着她,双眼在刚刚冰水刺激下,变得通红通红的。
“当然,我既然都这么说了,你肯定是不用痴心妄想了。”白大褂男人将手闲闲地搭在椅子上,手中沾染了鲜红血液的手术刀在面前晃悠了几下,旋即伸出舌头在鲜血上舔了舔,血腥味令他愈发的兴奋起来。
顿了顿,他抬眼看向苏安泠,“这多亏靳家那位老爷子帮忙,将你家这位极有孝心的孙子给拖住了。”
疼痛渐渐地分散了自己的注意力,苏安泠有些麻木地听着他的话语,尽管可以将他的话语完完整整的听在耳里,甚至能够明白他到底在说什么,可她的思维却没法聚拢在一起,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去思考这件事,强烈的疼痛感好像要让她的情绪都陷入了麻木中。
她只能惯性的迟疑而疑惑,双眼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