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每想到这个话题,胥环瑶总是扼腕叹息。
靳奶奶去世好些年了,不过不是在生靳毓彬的时候难产死的,而是因为生病去世的。有她在的时候,靳毓彬跟靳老爷子的关系还能好点儿,后来她去世了,他们俩就越闹越僵了。
尽管在靳毓彬看来,一切都是靳老爷子无理取闹。
而靳毓彬每次生辰的时候,不庆祝也是惦记着靳奶奶生自己的时候难产的痛苦,虽然他们都不信鬼神,但靳奶奶是信的,所以这一天每顿饭之前都是先拿饭菜祭祀了的。
不过今天靳老爷子以嫌弃胥环瑶的饭菜为由,阻止了他们这次的“烧香”。
“要不,我就先走了。”
牧诗婉在靳老爷子出现的短短几分钟内,就被靳老爷子那凶悍的眼风扫了好几次,她最终无奈地耸了耸肩膀,声音不大不小的朝靳影帆道。
牧诗婉的名声在他们这些家族中也算是挺大的,从小什么事情都敢做,无论是明着打压人还是背地里阴人的事情,她都没有少做过,而且她也从不掩饰自己的行为,因此“刁蛮任性”是她从小到大一直都有的称号。
现在靳老爷子这审视的目光一扫下来,就跟审查她到底有没有资格呆在这里似的,她再好的胃口也被看得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