迎面而来的话语,令本来还有些想劝劝苏安泠的谢雅白彻底的没了想法,那字字句句都好像千斤重的石子般压在了胸口,令她喘不过气来。
心凉,寒冷彻骨的凉,好像被冻入了冰窖般,寻不见丁点温度残留。
谢老爷子自然是听到了妇人的辱骂的,但却没有任何想帮助她们这边的心思,苏安泠不过是打了个从不给人好脸色的佣人,却被骂成这般。
本来还对这位多年未见的父亲存有的丝丝歉意,在这刻,化作烟消云散,再无存留。
“教养?”谢雅白脸上未见血色,眼神冷冷淡淡地瞥了眼那位摔倒在地无人去搀扶的管家,语气饱含讥讽,“我们苏家可不靠教养吃饭,唯一交给女儿的,就是不能忍气吞声。”
果断的语气,字字掷地有声,仿若玉盘落下,敲打着人的心房。
不能忍气吞声,她甚至还希望多给那管家几脚。他们苏家的人,就是不能在外面受了欺负,管它什么教养礼貌,又不能当做被欺负的资本。
遇到蛮不讲理的人,再大的宽容也不管用。
而这谢家,却难找到几个讲理的人。
“你!”谢老爷子气愤地敲了下拐杖,重重的而又沉闷的声音在客厅里突兀地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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