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旬阳的同时,旬阳也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,俊美的面上透着弑人的阴翳,可以看出对他的敌意很大,想必他就是谢尧,旬阳曾不止一次在申佚口中听过他,那个事事挑剔,少言寡语的人,一提到他,话就多了起来,跟她一样。
“世子深夜出现在姑娘闺房恐有不妥吧?”
连说话都这么惹人嫌,谢尧不欲与他多言,脚尖施力点地,身体呈破竹之势直击男人面门,旬阳没想到他一言不合就动手,身子不闪不避,也直直迎了上去。
云水强忍着腹中绞痛敲开申佚的屋门,指着院中缠斗的两人,来不及说话人就晕了过去。
这一昏迷就是整整三日,自云水醒来后就再没见过谢尧,从旬阳口中得知,她当时动了胎气,危在旦夕,申佚大怒狠狠地骂了他一顿。
“师父当时一心救你,等出来后才发现他在门外跪了一天一夜,见到师父的第一句话就是想见你一面,最后师父应允了。”
“他有没有问什么?”
“问了,被师父搪塞过去,只是不知道他信了没。”
“那他人呢?”
脑海中的对话戛然而止,旬阳放大的俊脸出现在眼前。
来人噙着笑,眸中尽是关切,“你身子刚好,坐这风口当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