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双亲过世后再不曾有过,原以为这世上再无亲人,没想到,老天终是待我不薄。”
缓了缓情绪,她擦干眼泪将自己和谢尧、以及后来事情败露被关柴房后发生的事,娓娓诉说给申佚听。
随着少女话音落下,申佚脸色难看至极,恨恨骂道“国公府竟藏了这些个腌臢人,是该好好整治整治了。”
天色渐渐暗淡,旬阳举着烛台进屋便看到,申佚持着少女的手腕替她把脉,眉间紧锁,云水屏住呼吸,一瞬不瞬的看着他。
片刻后,申佚收回手,常年冷面的脸上努力做出和蔼的表情,唯恐吓到她,以至于适得其反,倒显出几分扭曲,一旁旬阳见状暗自闷笑,见师傅瞪他,便把头转过去,忍得辛苦。
申佚不理,对着云水柔声道“你这胎像确是虚弱不稳,不过孩子,别担心,有我在不会让你有事的。安心在此好好养着,公府那边我会去给你找回公道!”
云水闻言,看着申佚和一旁的旬阳道“这正是我想说的,还请申爷爷和旬公子替凝儿保密,不要告诉他们凝儿身怀有孕的事。”
申佚皱了皱眉,“若你担心谢尧,这大可安心,如今你已是我孙儿,不再是公府的侍婢,我会让那混小子给你个名分,绝不会亏待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