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消片刻,紫衣额间已显出青紫,周敏起身扶她,面上恢复往日笑靥,轻笑道“你呀,不过唬唬你就吓成这样,往后可别没个谨醒,嘴上没个把门的了。”
说着,伸手按了按那块青紫伤处,引得紫衣‘嘶’的一声,漫不经心地收回手,“瞧瞧,都肿了,去拿化瘀膏擦擦吧。”
看着周敏柔声浅笑的模样,似方才不过只是玩笑,却唯有自己当了真,紫衣连连称是,后背被汗水打湿。
晨间的小插曲,无人得知,却在紫衣心中留下烙痕,她独自回屋擦好药膏,挑下些许碎发用以遮挡额间的伤,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,周敏见她收拾妥当,满意地点点头,转身照例去给谢氏请安。
周敏到时赶巧谢氏正在用早膳,见周敏来了忙让人多添副筷箸,周敏安静陪她用完早膳,陪着唠了些闲话,周敏不经意问道 “如今天儿渐冷,姨母,不知那柴房里的人,当如何处置?”
谢氏听得,看了眼周敏,轻拍着她的手背,目光柔和道“你是个心善的孩子,不必为那贱婢扰心,估摸着你表哥回来也不过这三五天的事,到时拿回那贱婢的卖身契,打发了便是,一天天尽会给我惹事。”
见谢氏越说越气,周敏忙轻声安慰,谢氏看着自家侄女如此通情达理,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