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开始拍摄,它们的存在就是小半天,配合着导演的安排,到各个地方摆出各种造型做出各种动作,他们是没有遮阴的地方,只能是趁着拍摄间隙,轮换里面的操控员。
出来一个,就像是水里捞出来一样,先来一大杯的解暑饮品,然后到里面冲个澡,换上衣服,到营房内,喝着水,有时候还要注射一点葡萄糖,休息躺一会儿回复精力和体力。
杨以辰看到,深表对他们的理解和敬佩,他们这工作可要比华夏工地上那些开塔吊的人还要煎熬,在现场,杨以辰就跟保罗范霍文沟通了一下,让副导演以好莱坞这边的规矩,给这些人增加了一些报酬,他不能大包大揽的对着人家说,我给你们加钱,每个地方的每个行业都有自己独特的规矩,擅自破坏并不能显示你有多么的仁义,反倒让人觉得你这样的人太过肆意妄为,你要能改,那就大大方方的别在这一个剧组,以后所有给你工作的人,所有在你剧组从事一些艰难工作的人,你都要给出额外的报酬。
报酬让操控员们找到了继续煎熬下去的动力,而拍摄过程中的种种问题却远远要多过这里,杨以辰想要的,保罗范霍文想要的,很多人都想要看到的画面,是需要付出巨大代价才能够拍摄出来的,每一天,人马车船一动,钞票哗哗的花出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