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轻舞就坐在一旁,拿着一本书翻看着,也不说话,直到老爷子说我要休息一下,才站起身,搀扶着他,顺便带着杨以辰离开这里,让杨以辰跟着自己到老爷子的房间。
“你什么都懂,我也什么都不说,好好待轻舞这孩子,她挺苦的,我希望她能幸福。”
这一句话,让杨以辰对师老爷子的印象完全改观,什么都不谈就是优良的表现,能让自己像是一个单纯的爷爷状态,那真的听不容易的,或许老爷子明天之后迎接拜年,所有的晚辈后辈都算在一起,都可能得不到这样一句完全发自内心的祝福,不参杂任何功利,不参杂任何目的,甚至话里话外告诉杨以辰,在让我的孙女幸福和为这个家族出力相冲突的时候,要以前者为重。
“知道了,爷爷。”
这也是第一次,杨以辰对老爷子有一个正式的称呼,很诚恳,很认真,老人家笑着点点头,打开抽屉,将一把保养的很好的盒子炮,递给杨以辰:“听说你喜欢收集枪支,拿去玩吧。”
杨以辰道谢,接过枪放在盒子里,连同备用弹夹和几发子弹以及保养的设备一同放好,这才离开房间,出来后撇撇嘴,细声飘到师轻舞的耳中:“跟老年人接触就是浪费脑细胞,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说,非得要绕个圈子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