取强制的手段,你呀,还是小家子气,只知道忍。”
温卫康抱着白兰芝的肩膀说:“我的性子就是这样了,几十年也改不了。怎么,跟我磕磕绊绊小半辈子了,居然嫌弃我来了。”
白兰芝放下手中的毛线和织针,说道:“我怎么会嫌弃,当初我嫁给你,不就是看中你忠厚老实,没有花花肠子。”
温卫康心中暖洋洋的,他这一辈子,最值得的是,有一个善解人意的妻子,总是站在他的身后,默默的给予他温暖,这些年,他在外面不管多苦多累,他总是能够咬着牙挺过来。有好几年,他赚不到什么钱,就连过年都没有回家,他能想到,妻子和一双儿女在家里,也是过得苦哈哈的,可是,妻子从来不曾抱怨。
……
不一会儿,院长来到陈秋华的病房。
温国威问道:“您是院长吧?”
“我是。”院长说道,他认得这个同他说话的人是谁,是温顾的爷爷温国威,不过,温顾特地交代了,不用太把温国威当回事,只需要照顾好奶奶陈秋华就是了。院长心说,大概温顾和爷爷的关系不太好吧。
温国威见对方承认了是院长,他便张弛有度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,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,大概的意思是,家里的亲戚来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