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在这里讨钱的。哎,我连头都不敢抬起来,真是羞愧啊。”
故事听得差不多了,温顾继续笑眯眯的问道:“那么,小哥在京城是做什么的?”
对方的故事很简单,这样的事情也是不少的。毕竟,这年头的扒手,个顶个的厉害,而这年头找工作,没有文凭,是不好找的。而再说那工地的工头,黑心的一大把。只是,难辨真伪,温顾反而有点兴趣继续聊下去。
男青年瞧着温顾一脸笑眯眯的模样,不对,是一脸色眯眯的模样,他就只觉得头皮发麻,他明明年纪比她大,应该不会怕她才对,可是为什么,他总觉得她看起来那么像拉皮条的老鸨?错觉吗?可无奈对方是出了十块钱路费助他回家的人,应该,不会是坏人吧,他愣了愣,硬着头皮说道:“说出来您可能会有点介意,我在京城,是开棺材铺的。”
他的职业并没有那么光荣,他本是不太想告诉别人的,这社会上很多人,都嫌开棺材铺的人晦气,毕竟,做的是死人买卖。
连佩原本听故事听得很起劲儿,这大帅哥这几天过的可真够窝囊的,可没想到,大帅哥是卖棺材的,她一想到这里,她的嘴角抽了抽,没想到帅气男青年,是个开棺材铺的,虽说玄学之术,可通阴阳,可连佩还是觉得开棺材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