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:“可惜,她运气好不了多久了。”
“哦?此言何意?”
“孙家种的蓝罂粟里提炼的一种鸦片粉,沾了就上瘾,越吃人越瘦,只到瘦成一把骨头——我从桃夭院的床底下挖出来的,猜是罗白芍的收藏品,想着以后有用就留了下来。”
“哦?你喂给何太妃吃了?”
“我在她近两个月的补药里每包都掺了一点,分量逐包递增,过些日子就见成效了。”
“哦!丫头好手段,头脑灵活,人也生得水灵,谁娶了你真是祖上积德!”柏炀柏只顾很激动地研究何当归给他的宝物,随口拍着马屁。
何当归与孟瑄同时皱眉道:“道长忙你的去吧,我们不妨碍你了。”
“啊哈,是我妨碍你们才是,告辞告辞!”柏炀柏一溜烟奔远,“祝你们早生贵子,百子千孙!”
柏炀柏走后,孟瑄问:“你的胎里玉送人,没问题吗?还有那把金锁,是你娘留给你的遗物,不留做纪念吗?”
何当归闭眼伏在他的胸口,轻声道:“忘记也是纪念的一种,我觉得这种方式更适合怀念我娘。本来想全部埋进‘川芎墓’里,见柏炀柏样子怪可怜的,就送他当玩具吧。”
过了一会儿,孟瑄又说:“聂淳从天牢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