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着呆。
纤手拍了拍孟瑄的俊脸,笑问:“你早就认出来了,对吧?不过夫君大人啊,你的信物怎么去的人家姑娘那儿?”
孟瑄回神,大手反握住她的手,失笑道:“我可不可以认为,清儿是在吃我的醋?”
“我不能吃醋吗?”她反问。
“小陶只是个丫鬟。”孟瑄冷静地指出,“我连仙草郡主都没要,又怎会要个小丫鬟?”
“哦,原来你还惦记着仙草郡主呢,不好意思,如今的仙草郡主是柏炀柏的另一重身份,恐怕不能与你续前缘了。话说回来,郡主有郡主的金贵,丫鬟有丫鬟的秀美,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。”
孟瑄笑嘻嘻地盯着她说:“清儿酸溜溜的模样,我还是头一次见,挺新鲜。”
“信物……”
“好了不逗你了。”孟瑄简略解释道,“我不知道她是关府的丫鬟小陶,只是离开扬州时碰巧救过她一次,东西应该也是那时遗留在她那儿的,而且我也不知道她为何来骑兵营指名找我。怎么样,对这个答案满意吗,我的小妻子?”
“嗯,困了,睡觉。”
经过这一番盘问折腾,终于把孟瑄的兽性那一面给压制住了,终于能睡个好觉。
孟瑄还以为此事就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