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只有拥有了一对尖锐锋利的虎牙,才能抵抗恶魔的侵略。
孟瑄又嗔怪地说:“别在白日里就用这种眼神看为夫,点出火来,你又只会哭。还记得昨天下午的事吗?你用我的衣衫擦眼泪,后来我捡起来穿,别人看见都捂嘴偷笑。熠迢悄悄告诉我,背上的布料,印了两个小手印儿。”
何当归捂脸,发出模糊的低叫,整个人藏进被子里去。
一想到昨天晚上,孟瑄将体力透支的她抱去了旁边一顶帐篷,又指挥人给中军大帐换新桌案新椅子新床新被褥新火盆的那一幕……她觉得快丢脸到姥姥家了,下半辈子还是披着棉被过日子比较好。
“别闷坏了,出来吃饭,你两天没吃没喝了。”
孟瑄写完最后一笔,掷开狼毫笔,走到宽阔的床榻边,捞取被子里的小妻子。
何当归半跪于床,将一张脸溺毙在松软的枕头里,脑袋摇得像拨浪鼓,“不出去,你别跟我说话,我不吃饭也不想出去,拿开你的狼爪。”
“娘子这是何意?”孟瑄困惑地问,“莫非你对为夫不满意?”
她在枕头里用力点头。
何止是不满,简直是因爱生恨,因恨生出了杀人之心。
孟瑄沉默片刻,道:“好的,我明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