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无赖,手下的动作则是无耻。剥衣的动作驾轻就熟,像是曾做过一千遍。
“孟瑄你疯了!别人进来会抓现行,会四处宣扬……啊!住手!”
黑眸直入心底,看得她心儿发慌,“何当归。”他清楚地叫了她的全名,“难道你以为折磨了我这么多日,我到现在还是一个正常人?我不正常,我早就疯了,好好领着你自己种的恶果吧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问我焦急不焦急,伤心不伤心,我不知如何作答,只好让你亲身体验一下。相信,一定是最难忘的一次。”黑眸中的暴风雪刮起,瞬息吞没了世间万物。
“啊!”她困难地推开了一分距离,低低叫嚷,“不要动求你不要动,你的伤真的不能再……唔唔……”
双唇被牢牢封缄,没再留给她争取“缓刑”的余地。
转眼,斗室之内只闻激烈的喘息和女子低低的哭叫声,交织缠绵,如泣如诉。
一开始,何当归是在装哭,觉得这样能够让孟瑄放过她,至少不是现在,不是在这个人来人往的中军帐。可没过多久,她才惊慌地发现一个事实。眼泪对孟瑄失效了。
他比他口中形容得更加疯狂,更肆无忌惮。
不是在交缠,而是在毁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