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。”
“可夫君的肩上还有伤,只穿单衣就披甲操练,被婆婆知道后,她肯定要难过的!”
“那就别让她知道。”
紫霄的声音柔媚得像三月天的嫩叶芽,笑问:“有封口费吗?夫君让妾身保密,可不能白做。”
熠迢一个字都听不下去了。公子什么时候允许紫霄服侍更衣的,才过了一个晚上就如此不同,难道是昨晚发生了什么。一口一个“夫君”,甜得发腻,难道公子看紫霄肖似何当归,就真的将就着用了?
熠迢握拳,转身离开大帐,喉头像被烈酒炙烧。
他一直坚定地告诉自己,公子心里有郡主,只有郡主才合适站在公子身边,可如今换了人站,看上去也没有什么不同。公子的耀目光彩,让任何搭配都一样好看。
公子心里有郡主。可他只在第一天军务处理完,换了身便服,要进城去廖府看望她。戴品上前拦,说,“郡主听说彭二爷的时,心绪非常低落,还让小人带话给公子,说她想一个人静静,不让公子去打搅她。”然后,连着三天过去,公子再没提过郡主。
“嘿!”
“哈!”
今天的校场演习,模拟的是一年前湖广战役的实战,所有的燕州兵都装备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