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字一顿道,“她清白如水,不容你公然污蔑!”
廖之远眨动无辜的猫眼,道:“又不是小爷我说的,是我们的好大嫂,陆夫人当堂指证的。”猫眼观察着段晓楼颓然和泄气的样子,廖之远兴致尚好地说,“段小侯,你讲点理好不好?别总捡软柿子捏呀,有本事去捏一颗硬的。”
段晓楼收刀,看忘心,再看何当归……他确实没廖之远说的那等本事。
外面闹的动静这么大,屏风后一起“更衣”的朱棣和孟瑄当然不耳聋。
朱棣无法说服孟瑄让双方各退一步,和和气气地内室详谈。但听到外面的哄闹声,朱棣并不急着出去,一直听段廖二人闹到头收场了,他才走出屏风,又惊又怒地责备他们:“你们两个,成何体统成何体统!你们,真是……”一副气得无可奈何的样子。
段晓楼愧疚地说:“我一时失控,将公堂弄得一团遭,让王爷审不成案子,请王爷降罪责罚。”
朱棣叹道:“唉,好吧,就依你的意思,暂且搁置此案,另外罚你去城防营练两个月的兵,不可进城,不能回家探亲。”
段晓楼低头道:“多谢王爷。”
廖之远这次明白过来,段晓楼不是脑袋发烧,才在燕王府里动刀动枪地乱打人,而是故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