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府,后花园的凉亭长廊里摆了个临时公堂,衙役捕令牌惊堂木,一样不缺。朱棣温和地解释道:“清宁绑架和伤害陆夫人,大小算是一件案子,形式还是要走一遭的,否则会有御史参奏本王偏私义女。”
“王爷果然公道。”孟瑄致谢。
原告忘心从下轿开始就低垂着头,沉默不语,脸色还是很苍白。
何当归以一个大夫的角度看,觉得忘心与其来公堂争一口气,不如静卧吃几副药,看忘心的情况可能都撑不过一场堂审。可是她不准备劝忘心,因为了解,钻牛角尖的女人是最难劝的。
哪怕再多的人证明,陆江北是因为练武才放弃了夫妻温情,并不是因为外面有别的女人,钻牛角的忘心也不会接受。用自残身体的方式来陷害“情敌”,可以看出忘心是个很绝很自傲的人。能接受败给假想情敌,却不能接受不战而败。
“那么,开堂吧。”朱棣随意地挥手,充当布景板的衙役站成两排。朱棣也注意到忘心的出气多进气少,于是叫了一个绣墩给她,请她先陈述被害经过。
忘心幽幽回忆道:“我看见清宁郡主何当归与一个男人偷情,她为了掩藏秘密,将我捆绑,毒打我,还想杀我灭口。我身上的伤痕就是明证,我的丫鬟和廖将军安宁侯段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