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刚才用在高绝身上的手法,由天机子首创的,还记得庐州城里遭遇东厂兽人时的情况吗?”何当归提醒。
段晓楼恍然想起,当时孟瑄颈间飙血,齐玄余也是用银针和一包粉末施救,伤口也是立见愈合。于是又问:“用那种神术,也帮不了杜尧吗,若是需要功力相助,我可以拿出两甲子以上。”
何当归歉意地笑道:“我只会用那个东西治外伤,其余的没研究过,何况天机子留下的粉末只有一小包,还在高绝身上浪费了点。需要你帮忙时,我会叫你的。”
段晓楼哑然点头,眼睁睁见她走远。
这种公事公办的谈话,是他一点都不想要的。他也不想和她说对不起,可是不知从何时起,对不起这三个字,最多地出现在他们之间的对话里。
“等等,丫头!”
何当归又站住,却没有回头,“还有事?”
“你……不想笑的时候可以不笑。”段晓楼低声安慰,“其实,宫里已经在加紧寻找彭渐了,他是皇帝的爱臣,皇帝也不会坐视。”
何当归嗤笑反问:“皇帝不坐视不理,所以其他人都可以坐视了对吗。彭渐不幸殒命,你也觉得无所谓是吗。”
“我没有。”段晓楼直觉地反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