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定是故意的,只因为我说了几句不客气的话,你就拿杜尧的命来开玩笑?”
何当归毫不留情地反问:“如果那种砂米能毒死鸡,居士何必将它搁在院子里随手可以拿到的地方?还是居士认为,我一个来贵府做客半日的人专程带着米过来,只为毒死您家的鸡?顺便说一句,杜尧与我是至交好友,我从来不拿朋友的命开玩笑。”
“小姑娘,你的意思是,说谎的人是我?!”
忘心怒目而视,忽而又卸去怒气,低头喃喃,“你什么都不懂,你这种人,不会懂……只顾自己的心情,就拿刀去割坏别人的幸福……”
段晓楼插嘴劝了句:“大嫂息怒,你回房歇歇去吧。”
陆江北则叹气:“药鸡一死,杜尧他再也无法……怪我太大意了,怪我。”
青儿戳一下高绝,问:“杜尧染了什么了不得的病,要吃这么多鸡,他又不是狐狸?就算鸡没了,小逸也能帮忙救人呀,那位大嫂太凶悍了点儿吧,小逸只是跟她讲道理,但她不答小逸的话,还人身公鸡,你们干嘛还向着她?”
高绝不耐烦地瞪青儿一眼,答:“忘心居士三十年没说过谎话,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。”
青儿更吃惊了,喃喃道:“三十年不说谎话?看那大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