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,将伊的脑袋按回去。这个笨蛋!
柏炀柏挣扎两下,而后感觉腰上的软肉狠狠挨了一下,疼得泪花花冒出来,含泪停止挣扎,默默忍受身上女人的粗暴。接下来屋外的对话,却让他全身一凛——
“怎么了公公,突然停下,可是有什么不妥?”
“嗯,咱家听到了人声。”
“是么?大概是周围药庐里还有人吧,公公的玄女功可以听到方圆三里的虫鸣,自然敏感一些。”
“走吧。”
不知又过了多久,何当归放开身下的人,没好气地教训他:“道长你内功差,呼吸声本就粗杂,自己还不检点一些,要被你害死了!”
柏炀柏顾不上计较这个,焦急地问:“咱们怎么办?如果真是兵变逼宫,那这里就是暴风圈,如何逃得掉?”
“你在这里藏好,我出去看看。”
柏炀柏急忙拦着,“不行,你真有个三长两短,贫道担待不起!”
“原来你这么关心我啊。”何当归回眸一笑,“那就跟孟瑄说一说咱俩‘永远不能提起的秘密’的那层关系好了。”
“正常说话行不!生死关头了!”柏炀柏抓狂。
“我去看皇帝削藩的旨意下来没有,放心,其实我是奉旨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