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金贵的。”
“这等话胡乱说,嘴皮子欠抽!”
“再催,药碗扔地上了。”
二人走后,柏炀柏也弄明白了一件事,何当归动手脚的药是何婕妤的。观察着何当归挡风兜帽下的岑寂面色,试着发问:“你没下毒吧?”
抿唇,斜扫而过的一目流光。
“你你瞪贫道干什么,贫道跟着你在步步杀机的皇宫里晃荡,比黄牛劳累,比绵羊乖巧,比兔子听话。只是好奇心谁都会有的嘛!”
“没。”
“诶?”
“没下毒,一剂毒药对那个女人而言还太轻易了。”
“丫头,你……”
“嘘,有人!”何当归把大氅斗篷甩手一扔,套住柏炀柏的头。不等更多动作,就听见头顶的屋瓦“哒哒哒”作响,有人在上面走路,至少二人以上。
一个尖细的嗓音道:“公公,包围完毕,现在宫里都是咱们的人了!”
“锦衣卫方面不可能毫无察觉,他们有何动作?”第二个嗓音响起,予人以优雅阴冷杀伐的印象。柏炀柏听后立马变色,呼吸也不顺畅了。脸上还蒙着几层布,差点没憋死他老人家。
“托公公之妙计,陆江北早在三天前就被派去西北剿匪了,高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