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当归偏头看了一眼,有人正在试图绞死柴雨图,梨花带雨的样子甚是凄惨。
朱允炆打了一个手势,刽子手把绳结松开一些,柴雨图透一口气,抓住这一线生机说:“她叫何在梅,是何家的长女,她是你的姑姑。”
何当归一怔,旋即微微一笑:“原来那一位是何校尉的长姐,难怪看着有两分眼熟。一点都不像上了年纪的人,跟罗家的姊妹花站在一起也不逊色。宫中女子都这么擅于保养吗?”
“宫里的女人都老得慢。”朱允炆道,“何婕妤的出身,随便问一个宫女就能知晓了。这样毫无价值的消息,怎能够换取一条性命呢,不划算。”
话音一落,刽子手又开始动手了。柴雨图轻轻一抖,犹如一脚踏进了冰水中,惊慌失措地叫道:“我没有害张美人的胎,真的,相信我,我只是从旁边看着,出手的人不是我!如果真是我策划了这件事,我又怎么会恰好出现在那里,令自己惹上嫌疑呢?”
何当归客观地点点头:“她说的有道理。”
朱允炆冷哼一声,并没有叫停刽子手的意思,粗麻绳在洁白的肌肤上留下深红印记。朱允炆冷硬地说:“一个心中惦记着我的臣子的女人,已经没有资格再当柴美人。”
何当归扑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