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准备一下,因为很久不行医,我的针放在哪儿都糊涂了,普通银针,我又用着不大顺手。”
柴雨图颔首离去,在她还没走远的时候,两个来请何当归的嬷嬷就冷哼出声:“什么阿物,当别人都是瞎子?一只不能下蛋的母鸡。”何当归若有所思地回到院中,找出荷包里的狗笛,呜呜吹响之后,一道蔽月的蝙蝠形黑影从天而降,落在她的正前方。
“果然你一直都形影不离地跟着我,从孟府跟到燕王府,现在又跟到太子府。”何当归笑眯眯地老朋友打招呼,“别来无恙吧?雪枭君。”
被狗笛吹来的人正是雪枭十三郎,他天生异耳,能听见只有狗才能听见的高频狗笛声,但每次听见这个声音,就会弄得他耳朵很痛。他捂着耳朵,愁眉苦脸地抱怨着:“咱家是人不是狗,下次郡主有事找咱家,能否换一种较正常的方式?”
何当归耸肩道:“如果你夜夜睡在人家屋后的树顶上可以称之为‘正常’的话,那我想不出其他不正常的行为了。我是念在你没有加害举动的份儿上,才没通知孟瑄找你谈话,雪枭君你是否该感激我,顺便知恩图报一下呢?”
雪枭连退两步,摆着手表示拒绝:“到头了到头了!小丫头,你不能再这样无底线地使用咱家了,咱家是有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