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,用谈论天气的口吻说:“段晓楼的母亲葛夫人生病了,用的御医是我外公罗杜松,实际开方子的人却是我,如今还差两副药才能彻底痊愈。三妹妹你说,你是不是多欠了我一次?”
何当归终于被激怒了,揪住他的衣领摇晃着,狂躁地说:“不要以为我是什么好人,把不相干的人都纳入保护范围,拿着他们的命要挟我。”
彭时挑高一侧眉毛,反问:“你没受到要挟吗?”
她顿时语结了,有一瞬间的失神,与此同时,那一队脚步声已经走到了院外,咚咚咚!有人敲响了院门。彭时却在这个时候捉住她的下颌,用两片温热触上她的唇瓣。当她意识到他在做什么的时候,眸中掠过不可思议的光,第一反应居然不是挣扎,而是咬紧牙关,防止他又喂给她什么奇怪的药散。
她的态度通过唇齿传递给彭时,打破了他冰冷骄傲的面具。他加大力道,将冷漠的她按向自己需索的唇,纠缠不休。
咚咚咚!院门被擂得震天响,彭渐在外面喊:“三妹妹,你醒着吗?我哥说你中了毒但是没大碍,我想看看你!”咚咚咚!“柴表姐也来看你了,三妹妹,你在家吗?”咚咚咚!
柴雨图担忧的声音响起:“我猜着,表妹可能没力气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