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。燕王是一块铁板,孟瑄让他去踢铁板,实在居心不良。段晓楼乜一眼孟瑄可气的笑脸,问:“你可有胆量同去?”
孟瑄耸肩,无所谓地说:“如何不敢,你敢我就敢,不过在这之前——快把南房让出来给清儿住!她身子弱,得多晒太阳,你想要剥夺她珍贵的太阳,得先问过我的拳头!”
“簌拉!”
段晓楼再次装备上了靴子尖的兽头,下一刻,他双目妖红闪动,立意要拿出压箱底的本领,让孟瑄领教下天有多高地有多厚。
看着两个“深情”对视的大男人,何当归无力吐槽,懒懒惫惫地说:“二位莫着急,慢慢打,纵打到天亮也无妨,听说你们这种高手夜里都不喜爱睡觉。只是,一别惊扰了老太太的睡眠,二别弄坏了人家辛苦栽培的宝树仙藤。这些藤蔓少一片叶子,休想我以后再跟你们说一句话。”
不能弄坏树藤?
孟瑄和段晓楼一愣,身上的煞气各自减去了五分。何当归不再理睬他们的南房北房之争,直接回她的北房休息去。
孟瑄的姑姑孟玉儿在这里带发修行,地位之尊崇,比这里有辈分的老尼更甚。她接待了这半夜叩门的三名不速之客,见何当归衣着狼狈,还送了几套换洗衣裳给她。此刻回房打开一看,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