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这样没错,我那日无法启齿,就是怕说出了缘故会被人耻笑,没想到被舍妹朱谷覃利用了。”
郭舫和毛道行对视一眼,毛道行又问:“牛温兰如何会被反绑在自己床下?是谁绑了她?仙草郡主,你又为何跌落池塘?”
假李仙茜说:“我就是失足跌下去的,牛温兰说出来就更可悲了,她是让自己丫鬟桃红绑了,藏到床下面的。”
郭舫命令:“来人!去将丫鬟桃红传上堂!”
桃红被押上来,听了假李仙茜的指证,面色一白,哭泣起来:“绝没有这样的事,小女子要是这样做了,立时就死了!”桃红的泪眼在公堂上扫视,看见了何当归,又指着她说,“千真万确的,那时候就是她走进我家小姐的房间。而我在房外站了会子,突然就觉得后脑很痛,就不省人事了。”
何当归微微一笑,不惊不怒地说:“大人容禀,我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,自然问心无愧。既然双方各执一词,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来分辩真假,不如,就让牛小姐自己来说吧。”
“让牛温兰说!”郭舫惊呼,“莫非你还有办法救活牛温兰?”
何当归点点头:“正是如此。我要的东西跟刚才一样,牛小姐的尸身,再来四架屏风。”
这话如